男人手伸过去,揽着腰将他扯回来,抱进怀里。
方惜亭手里投影没拿稳,滚落床底去,画面猛地丢失,但声音却没停下。
“啊,谢序宁,你快去关掉。”
方惜亭耳朵羞得通红,明明是谢序宁提供的内容,可抬不起头的人却是他。
猫儿躲进被窝里,藏起来,像只鹌鹑,拒绝和狗男人的一切对视交流。
直到对方贴他耳边来:“用腿。”
不是那里。
男人嗓音很低,滚|烫|的胸口|抵|着他的蝴蝶骨,事态已定。
方惜亭闷闷地不吭声,由他摆弄,只拿被子捂着自己的脸,双颊烧得通红。
至翌日起,时针转到中午十二点,遮光窗帘的缝隙处透进一束刺眼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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