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惜亭早有准备,给他拿了矿泉水漱口。
待人翻江倒海,吐干净了,他才拿湿纸巾,再把谢序宁嘴角擦拭干净。
然后扶着那人胳膊,单手喂给对方一支葡萄糖。
谢序宁难受得紧,醉意愈发上头,两颊耳尖红得似要滴血。
方惜亭知道,这时坐车,会加剧他想要呕吐的难受感,那时望一眼距离公寓大楼不到800米左右的路程,他做出决定:“车就放在这边,我扶你回去,正好夜里有风,还能给你醒醒酒。”
谢序宁听不懂这句话的含金量,他只知道,自己不用再坐到那辆,让人进入就觉得胸闷气短的车身内受罪。
男人摇摇晃晃,整个砸在方惜亭的身上,手举起来欢呼。
虽然他满身酒气不好闻,但方惜亭真的很香。
对方两手都要护着他,一边用力抓住他的手臂,另一边还要扶住他的腰。
以致于行走期间,自己的鼻尖,胡乱凑到猫儿颈窝里,反复闻嗅,对方也抽不出空来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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