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上的泥渍,大概是没洗干净,星星点点贴在手臂,结了硬块。

        男人刚进门,顺眼就瞥到方惜亭所在的位置。

        那一大束盛开在桌角右侧的“艾莎”玫瑰,格外让人心情愉悦。

        于恒注意到身后的动静,回头瞧一眼,又十二万分肯定地说:“肯定不可能是谢副队。”

        他信心满满地开始分析:“首先,他工作太忙,时间对不上,其次是这几天只顾着捞车,浑身上下都是泥点子,但是我们办公桌附近,没有留下泥手印和泥脚印。”

        “花很干净,冰川纹的花瓶小众、高级、有格调。”

        “个人感觉谢副队此人铁直,不可能有这样的审美。”

        于恒自说自话,侃侃而谈,正分析着,忽然察觉身后逼近一股凉意。

        他讲人坏话,本就心虚,那时下意识回头一瞥,瞧见黑影,猛蹿起来,尖叫出声:“谢……副队!”

        孩子腿都软了,三魂吓没了七魄,险些直接跪下去。

        谢序宁不知什么时候站过来的,背着手往后,脑袋探过来听。

        发觉有人吐槽他的审美,倒没反驳,而是淡定一句:“哥送的东西,能这么轻易让你们发现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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