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队长恨不得打他:“我还能瞒着?我……”
“就昨天那个情况,稍微有点经验的,谁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昨天你走,我看秦闻盯着你俩,就瞧了半晌。”
“他们|黄|赌|毒|,三大金刚,基本上都快成一家了。”
“进了这种地方,又要抱着出去的,能有什么好情况?”
“胆敢聚众……”支队长欲言又止,厉害地骂着:“我看你是也想进去蹲两天。”
谢序宁赶忙叫冤:“我俩谈着恋爱呢,又不是那种上不得台面的关系。”
“何况当时情况紧急,我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再说那也不算聚众,我找了个小格子间里头藏起来的呢。”
“虽然过程中,那些搜捕的人把门拉开了,但也在我的精心伪装下,瞒天过海。”
“如果你非得要定罪,那也定不到我脑袋上吧。”
“何况破获这么一起大案,我没功劳吗?”
“只身犯险,深入敌营,以一己之力帮他们扫黄和禁毒的,拉满了多少指标和业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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