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惊声尖叫:“放开,你个疯婆子放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毕承志急功近利害死战友,他活该,你放开我。”

        苏怡双手拽住护士的头发撕扯踢打,双目赤红:“证据呢?你空口白牙污蔑我丈夫,给他扣罪名,你畜生不如。

        就算他有罪,那也应该上军事法庭,让法律惩治他,而不是让你这个畜生虐待他。

        他兢兢业业,在战场拼杀二十年,他身上的每一处伤,都是勋功章。

        一项莫须有的罪名,就能剥夺这一切吗?

        凭什么,你们凭什么?

        你算个什么东西就敢这么对他?不论他是否有罪,他现在都是病人,你身为护士,职责是照顾好他,但你虐待他,你不但没有职业操守,你还丧心病狂。

        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去告你,我要让全天下的人替我主持公道,我要看看,我丈夫,顶天立地的汉子,是不是就应该被你们这么欺辱虐待,他救下的千千万万的性命,是不是允许你们这么对他。”

        苏怡崩溃了,声嘶力竭下,是愤怒,是不甘,是委屈,是怨恨。

        一件件一桩桩的事,像是一块巨石压在她心口,喘不上气。

        他们一家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老天爷要这么对待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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