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凉的药水触碰到伤口,眼前的人被冰的眼睫颤动了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此时余祟温和下来的脸。

        他靠的很近,近到他感觉到对方的呼吸传来,带着一股红酒的醇香,握着棉球的手指指腹带着厚厚的茧,和一些细小的愈合了的伤口。

        他的力气轻柔,像是怕把他弄疼了,一个本就不大的伤口很快被处理好。

        “谢……唔!”

        沈安话还没说完,余祟忽然对着那伤口吹了口气,热流顺着脸颊浮动,那热流好像随之又钻进耳朵和脖颈中,酥酥麻麻的,霎时间闹了他一个大红脸。

        “你……”

        “吹一吹就不疼了。”余祟低声笑着,在沈安看不见的地方,他的一双眼睛里含着的,是足以让人害怕的疯狂。

        可他却偏偏又要克制自己,眼前这人冰冰冷冷,又足够警惕,一旦察觉到什么就会高高竖起心防远离所有人。余祟也很有耐心,一点点的试探撬开。

        沈安不自在的侧开脸,闷声:“我不疼,这不是很严重。”

        “你知不知道爱哭的孩子有糖吃啊。”余祟逗他,“还好有我心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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