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余氏叹了口气。
“要有下次,我就去问问他们,赵家一个月有多少赚头,若说我的炸鱼丸不值钱,那我就自己去茶摊做这买卖,到时别怪我赚到的钱自己收了。”
“公公最怕我们插手茶摊了,他们也不是没有软肋的。”林小福好笑地道。
林余氏也哭笑不得,却又觉得难过。
贪心不算什么,偏心才是真的可怕。
赵子诚在院子里把摊晒的柴枝收拢起来,听着厨房里母女的对话,他心里也是有些烦躁。
就算他愿意给,他也拿不出二两,他现在的赚头就只有打渔,可他又没去卖鱼,哪来的钱?
真不知道爹娘是咋想的,以为他赚了钱,想要掏光他?
他已经成亲了,他并没有再吃赵家口粮。
他每天送一担鱼就算一百斤,河边价也是三百文钱了。
赵子诚心思沉重,当着岳母也不好表现出来,晚上泡脚时,就忍不住愁眉苦脸。
“讨厌,我之前才劝好娘,你又来叹气,嫌我不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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