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郎中却丝毫不恼,微笑地说道:“九月免租,十月、冬月、腊月,却是要按二十两来交的,明年的租怎么交就年前再说。”
“如此多谢!”赵长禄眼睛一亮,连忙作揖道谢,又问,“那定税是何时缴?”
“定税按之前我和赵二媳妇说好的,今年只算两个月,但这也是按年才只交两百两。”
“按月其实也是两百四十两的,所以,这两个月得有四十两才行,三月租和两月税,一共百两。”
“分成两次交吧,冬至前后交一次、年关时交一次。”颜郎中强调地说道。
原本年定税是两百两,不管按月还是按季,都应是以这两百两为总数去算,但他却按了两百四十两的优惠原因,这样虽只算了两个月,实际是往多里算了。
林小福想张嘴还还价,但想到这一路优惠怕被怀疑,只得又闭了嘴。
“如此甚好,多谢颜先生。”赵子添见爹迟疑,连忙抢先开口。
“子添,这……”赵长禄一见急了,就想提醒儿子,这里边的数不对。
“爹,九月可不只免了租,也免了税,加加减减,是我们占大便宜了,还是后交钱、先开铺,又不用签文书,我们有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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