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亲,她咬,她嘬,她磨,她用上一切手段,把某个嘴硬的人翻来覆去,就为了听到?那句“她行”。
栗萝抓着沙发靠背,后背薄薄的一片,流畅肩颈线条的向下延伸,逐渐收窄成为一截细腰,下方两个浅浅的腰窝,被反复嘬。咬的泛红。
绮遥一只手箍着她的腰,仍在继续未竟的事业。
栗萝已?经?承认她很行,可早就上头的人哪会轻易停下?仅仅这?样还不够,她要让栗萝像她那样,哭求逃跑。
咬住齿印交错的后颈,她含混地叫姐姐,栗萝的嗓子哑了很多,回答几乎听不见。
“姐姐,你怎么不说话?”
环在栗萝腰上的手往上,掐住她尖尖的下巴,让她转头面对自己。
栗萝说:“说了。”
她的声音沙沙的,莫名让人心动,只要一想?到?她是因为自己才这?样,绮遥心里就有种别样的悸动。
“说了吗?我怎么没听到??”
栗萝张嘴想?回她,被噙住唇瓣,短暂的纠缠之?后,绮遥咬住了她的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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