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麻烦了,我觉得挺干净!”
“干净?你确定吗?”
栗萝抹了一把,手指上似乎有红色的液体,她的眼神幽暗深邃,似是蕴着无尽的危险。
“那这?是什么?”
绮遥也懵了,反问?:“这?是什么?”
难不?成这?两天刺激太过?,生理期提前了?
看出她的想法,栗萝说:“这?是融化了的蜡油,你的小学太热了。”
后面一句话?不?说也可以的,说了只会让她更?热。绮遥咬着牙别开脸,如她所说抬起了屁股。
手指很轻地擦了半分多钟,换上了更?为柔软的东西,唇舌覆上的时候,粉润的脆弱猛然一缩,差点把舌头绞进去。
栗萝微怔,眼里闪过?狡猾的暗光。
“还没好吗?手为什么也……”
又舔又捻的谁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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