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继续跟着你吗,我可以干活养活自?己?,我吃得很少的。”
春尽看着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儿,但?那时她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怎么保护得了她呢?
她们?相约五年后再在这里见面,女孩捧着她的脸:
“姐姐,长大?后我要娶你。”
“姐姐,姐姐……”
两道声?音重合在一起,逐渐变得幽远,春尽缓缓睁开眼,看到面露担忧的拂雪,灵光从脑中划过?,快到只能抓到一缕。
春尽张了张嘴,发现后来?又干又疼,应当是使用过?度发炎了。
拂雪下床倒了一杯水,把她扶起来?抱在怀里,让她就着自?己?的手喝,一杯水喝完,也只是润了润嗓子的程度。
拂雪又倒一杯,喂她喝了之?后把杯子放下,俯身将她唇边溢出来?的水渍吞掉。
她掀被上床,抱着春尽的腰伏在她胸。口,小狗似的拱两下,毛茸茸的脑袋掻的春尽下巴发痒。
“姐姐,你梦魇了,怎么叫你都不醒,吓死我了。做了很可怕的噩梦吗?”
心?口泛酸灼痛,像被一只大?手使劲捏着,春尽伸手揉揉她的头,艰涩发声?:“不,正好相反,是个极美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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