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枝依言退出去,室内又陷入寂静。春尽想了一下午,还是没想明白自己到底对拂雪抱有怎样的情感。
傍晚天又变了,墨色天空低垂着,仿佛随时都会掉下来。
春尽早早就歇下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烙大饼,气得爬起来拿出一坛酒狂饮一气,而后心满意足地躺下。
喝这么多就不信睡不着。
她本就酒量浅,半坛酒下去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睡意很快袭来。
天依旧阴沉着,潮湿的风里带着泥土的气息,吹得院中树影摇曳,影子映在窗户上,像有人站在那里。
半梦半醒间,窗户“咔哒”响了一声,春尽以为是被风吹动便没有在意,翻个身继续酣睡。
过了一会儿,有人掀被上床从后面抱住她,手环在她腰上冰冰凉凉的,与喷洒在后颈的炙热气息大相径庭。
春尽瑟缩一下,把脸埋进被子里,她身后的人很快再次缠上来,并且贴得更近。
洒在颈侧的呼吸实在太烫了,灼得春尽心底躁动,生出一种难言的渴望。
她不喜欢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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