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身子,看着李斯,神色很平静。
“我也不知道我想要什么,是为了什么,或许只是随性而为,为了自己吧。”
“我是一个极其自私的人。”
李斯一脸不解:“自私?”
“陈兄,为何如此说?”
“无论是冶铁之法,亦或者是造纸术,亦或者是雕版印刷.”
“这些东西你若是不拿出,天下如何能够得到?”
他指着手中的纸张说道:“若不是陈兄,此时李某还在用竹简那等笨重之物。”
“如何能够这般轻松?”
“若不是陈兄,李某如何能够写出「法学」,还让法家在天下传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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