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少府,我有一事不明,不知陈少府可否为我解惑?”
陈珂微微点头。
两人虽然算是敌对,但是陈珂知道了儒家的计划,也自然就知道,颜崆不会在这个时候自误。
有些时候,一个自由自在的,没有约束的人是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存在。
他可以随时翻脸,随时爆炸,随时对这个世界说不。
但一旦这个人身上有了枷锁,有了约束,那么这个人就不会在轻易的爆炸了。
而如今的颜崆,正是如此。
颜崆望着自信而又淡然的陈珂,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自己要从何处问起了。
他沉默了片刻,紧接着才是说道:“陈少府,您与儒家之仇,当真没有可解之处么?”
颜崆尚且是个恣意的少年。
他想到了这里,便是问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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