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白一下子就想起来了。

        当初在清风城,他受过储亦尘的一次暗算,其中有一味毒药就是这个。

        可以令人内力暂时阻塞。

        这才是时玄兰真正想隐瞒的东西。

        他平时走路都如秋月白一样,是没有脚步声的,但今天早上秋月白却意外的听见了——即使很轻很轻。

        ……这才是储亦尘真正给他创造的机会。

        储亦尘如何潜入屋子,如何下药,其过程都随着这个人的死亡而变得不得而知了,但可以确定的是时玄兰并不是在窗户边杀的他,二人最少搏斗到了那扇屏风的位置,然而药效发作之后他虽然伤到了时玄兰,但伤势必定不能算是严重,也正是如此,所以丝毫不影响他解决储亦尘。

        秋月白沉默着将草席盖了回去,恍惚间,储亦尘的死相出现在了眼前,脖子上那卷曲的皮肉与几乎要完全断掉的骨头,残忍的诉说着死亡。

        他站起身,回头望去,乱葬岗的尸骨几乎都要被大雪盖住——好干净的第一个世界。

        秋月白眯着眼拢着衣襟,目光扫过四周,忽而定住。

        ……远处的一颗枯树下,似乎站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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