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平时其实也没人主动靠近他。

        温然跟着他,好不容易从愤恨中走了出来,这时候又想起什么:“说起来……我们那天回去,就不见你义父困住你了。”

        秋月白没什么反应。

        温然又道:“而且那天之后,我也再没见过花自落——你知道这个女人罢?”

        秋月白当然知道,某种层面上二人也算得上是盟友,只是他们见面的机会也很少。

        温然这么一说,他也皱眉:“你查一下。”

        温然试图和他讨价还价:“可以是可以,但是那些药……”

        秋月白从怀里掏出从陆绯衣那里顺过来的药瓶,在温然的眼巴巴的目光下给他倒了几颗。

        温然憋屈地接过:“你怎么也这么小气了??”

        秋月白又不是傻子,他自然不可能一次性给太多,而且瓶子里的药也是有限的,陆绯衣要是回去了,再拿药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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