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愿意一直热脸贴冷屁股,就算温然再有耐心,也受不了别人这样忽视他——这种忽视在他小时候已经受够了。
他盯着秋月白的背影,露出一种火热又嫉妒的表情。
时玄兰有些惊讶于他们两个同时来了,不过还是很温和的招待了二人。
秋月白向他说明了最近的一些事,时玄兰坐在他对面,边点头边听着,很是满意的样子,温然坐在一边百无聊赖的托着腮,被隔绝在外。
等到事情都说明得差不多,时玄兰笑了:“你现在是越来越能干了,倒是叫我放心得紧。”
也不知秋月白到底因为什么产生了变化,他没有那么抗拒和时玄兰待在一起了,慢慢说:“我有一事要请义父帮忙。”
这是一件难得的事,时玄兰好整以暇拢着袖子坐着:“哦?”
温然也抬起脑袋看他。
秋月白垂着眼:“我想找白满川。”
“……白满川?”时玄兰缓缓道:“他好像跑了。”
秋月白:“是,他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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