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亦尘露出一个苦闷的笑,难看得像哭一样,他说:“世界上的事本就是如此,生离死别不过一瞬间,他就是死了,就算你,就算我,就算所有人都不相信——可他就是死了。”
呼吸声都变得喑哑,融入残风之中。
秋月白皱眉还有问题:“若只是病逝,你为何要拉我到这里来说?”
“温若已死,我自然希望他的灵前安安静静。”储亦尘低着头说。
秋月白盯着他看了很久很久,忽然觉得很疲惫。
这种疲惫并不是身体上的疲惫,但却远胜过身体上的疲惫,它让人觉得厌烦,苦闷。
再回头时,他看见白幡随风飘动,风卷着树叶与纸钱像天空飘去,脑中忽然回想起了过往种种,如走马观花一样在这一眼中过了万遍,最终,归于平静。
树叶与纸钱都落在了地上,被人踩了过去。
他又想起温若曾经对他说过,人生各有命——他被病困了一辈子,终于到了脱困的日子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回过神来,连储亦尘什么时候走了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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