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在这讲。”时玄兰插着手撑着下巴。
显然,温然要说的话不太适合在时玄兰面前说。
温然说:“私事,我要单独和他说。”
时玄兰却不配合:“就在这里说。”
温然有些恼怒:“为何?我……”
他话说到一半,忽然停住,眼珠子一转就放缓了语气,可怜兮兮地说:“我又不和你抢,我只是有事情要请教他……”
这副表情的温然就像一只温良的小白兔,一点坏心眼也没有。
但时玄兰知道他本来的品性,只是不知他与秋月白早已经“坦诚相待”,他微微冷了一点语气:“少打他的主意。”
温然不服气地咬着唇:“可是,你要这样也得问问人家的主意呀,也许哥哥想和我单独相处……”
时玄兰垂眼:“他不想。”
温然:“你都没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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