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玄兰满意的笑了。
这一声“义父”已经充分表明了他的立场——那是要与面前这个莽撞的毛头小子割离的意思。
他对着秋月白招招手:“阿月。”
那只手就在秋月白面前。
他在示意自己。
秋月白抬眼看着时玄兰那张木头笑脸鬼面具,眼窝处是两个黑漆漆的洞,仿佛要将人吸进去,深不见底。
他如蝶翼般纤长的眼睫毛颤抖了几下,最终,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去搭住了那只手。
时玄兰的大拇指摩挲过他的手背,彻底满意了。
“好了。”他语带笑意,温声道:“诸君,我等退场了。”
仿佛这一趟秋月白就是他唯一的目的,既然目的达到,那也就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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