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住面前人的脖颈,主动吻了上去。

        放纵一次。他悄悄想,只要那一句爱就好、就够了。

        欲望本身就带着血腥味,更何况质疑来火上浇油。

        陆绯衣低声骂了一句,用身体证明自己到底行不行。

        血已经倒流到头顶,其他什么都不必再言说。

        衣裳布料互相摩挲发出沙沙的声音,摩挲过温热的皮肤,身下人不习惯地打了一个寒颤,陆绯衣带着克制的激动地轻轻说:“别怕呀,你的腰好细……”

        一切都因你而起,现在又怕什么?

        秋月白隐忍着闷哼一声,说:“……谁怕了?”

        “放心,我还记得……”有人低笑一声,嘴唇吻过伤口,带着炙热的温柔:“不伤到你。”

        狗脑袋被人拍了一下,美人终于不耐烦了:“你能不能少说话?”

        此时他的眼尾因为刺激染上薄红,像一朵盛开的牡丹花。花瓣被迫承受着雨露的打击,想躲开,却又躲不掉。

        ——混乱之中,有人与他十指相扣,布料摩擦发出琐碎的声音,绕指柔顺着手腕爬到了秋月白的手腕上,环绕了两三周,陆绯衣用小刀割断,打了个结,兴奋地拉起他无力的手亲了又亲,如同握着什么绝世珍宝,带着霸道与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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