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柴火,其实只是室内的一些烂木头,包括但不限于腐朽的窗户之类的东西,空气中有一股潮湿的霉味,但此时这里已经是他们能找到的最好的可以躲雨的地方了。

        秋月白虚弱的垂着眼摇摇头:“就这样罢,够了。”

        外面还在下雨,若是这些烧完了,就很难找到其他能烧的木材了。

        天已经全黑了下去,外面电闪雷鸣,狂风大作,陆绯衣将自己的衣服烤的差不多后递给了秋月白,自己再接过他的衣服接着烤。

        “你刚刚真是吓死我了。”他说:“刚刚流了好多血,我脑袋一片空白——幸好箭不长。”

        秋月白还在咳嗽。

        他莹白的皮肤因为失血而失去了光泽,透露着一种灰败的美,然而没过多久,这种灰白的颜色就被一种诡异的红晕替代,陆绯衣一直坐在草堆上观察着他的情况,见状立马爬过去一摸他的脸:“你发烧了。”

        皮肤触手滚烫。

        “我没事。”秋月白说,可他的身子分明在发抖。

        “不可能没有事。”陆绯衣搂着他,眼睛朝着四周张望了一下,找到了一个堆着灰的瓦罐,他站起身来去捡,就着外面的大雨仔细洗了洗,跑出去接了水带进来架在火上烧,又撕下一片自己的衣服打湿,给他擦了擦脸。

        做完这一切之后,陆绯衣发现秋月白好像很久没有动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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