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玄兰置若罔闻,满眼里只有秋月白一个人,他目光慈祥,只要秋月白一张口,什么愿望都能满足他。

        秋月白看了看地上挣扎到痛哭流涕的人,又看了看被捧上来的刑具——说是刑具,其实也不过是一把生了锈的大砍刀罢了。

        他的表情有些复杂。

        秋月白本身就不是一个以折磨人为乐的人,即使雪粉华做了什么让人觉得厌恶的事,他也不喜欢这种居高临下的处理方式,公公正正地打一场反而更加符合他的行事风格。

        而且时玄兰今夜将他带到这里来,未必就是为他出气。

        ——这样的事本不必秋月白掺和,但现在,他不仅被迫掺和了,还要被迫选择。

        “……”所有人都看着他,实在是让人不适。

        最后他说:“……随便罢。”

        时玄兰笑了笑:“你这个孩子真是的,每次让你选你都爱说随便,那便听你的——随便砍一只罢。”

        壮汉就在等这一刻,他狞笑着磨刀,好似很兴奋一样。

        刀磨得很快,动作当然也很快,这一场处刑中,雪粉华显然并没有任何话语权,无论他怎么挣扎也毫无用处,壮汉恶意地挑了右手按着,然后举刀,在尖叫声中快速挥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