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时候提起这人做什么?
时玄兰微笑着解答了他的疑惑:“……如今他正关在水牢里,想去看看吗?我有一份小礼物送你。”
秋月白一怔,要将水牢、雪粉华与礼物结合——听上去好像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走罢。”时玄兰拉着他,笑眯眯说:“我知道之前得罪了你,所以这两天一直在想怎么补偿,刚好,有人来替他求情,我便想起来还有这回事……也算是给我一个向你赔罪的机会,阿月。”
他说着还想伸出手想要去摸秋月白的脖子:“……还疼么?”
秋月白下意识躲过,淡淡的说:“不疼了。”
他垂着眼,表情冷淡又柔顺——至少在时玄兰的眼中是这样的。
因此他怜爱面前人的乖巧,并没有怪罪他这一回的闪躲,甚至宽容地主动地松开了秋月白的手腕,让他自己跟上来。
对待自己的孩子总是应该更张弛有度一点,不能将人逼得太死,也不能用对下属的方式对待他,否则只会将人赶得越来越远,到时候就不只是不听话那么简单了……而是离心,到了离心的地步,再怎么挽回也难以修补关系了。
“走罢。”他又重复了一遍说:“好歹给我一个面子啊,阿月。”
这是一个难得的可以出去的机会,时玄兰知道,秋月白也知道,因此他没道理拒绝。
于是跟上时玄兰,走出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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