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发作了。

        一阵胸闷气短,秋月白没有想到那药发作得如此猛烈,像顺风的火焰,几乎要将人活活烧死。

        他用刀撑着地,使自己不至于就此倒下去。

        储亦尘淡淡说:“交给你了。”

        瘦高男人走过来随口一应,抬手拿走了秋月白的刀。

        他抬起了秋月白的下巴阴狠的笑了:“好久不见啊,明月夜。”

        老熟人。

        秋月白躲开了他的手,目光冷冷的盯着他,一字一字的警告:“别碰我。”

        “好高傲……但是你现在算个什么东西?!”

        男人与他早就不对头,眼下更是冷笑几声,从身上掏出了几根针——那针就是他的武器,近可杀人,退可折磨人。

        他说着就想给面前的人点厉害看看,也让秋月白知道什么叫做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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