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绯衣咧嘴一笑:“最好是如此——现在没你的事了。”

        储亦尘扫了他一眼,翻身上马,准备离开。

        临走之际他看向陆绯衣,突然开口:“这一次是我做错了,只是我觉得,你们也没好到哪去。”

        陆绯衣斜斜扫了他一眼,似乎在说是非对错得失论教还轮不到他来评价。

        “我知道你们这样的天之骄子是瞧不上我们这种人的,”储亦尘自嘲一笑:“像明月夜与我比试从不肯拔刀,像你随意就能将人踩在脚下,武功盖世杀伐果断……只是,你们这种人才是最可怜的、最孤独的,无人关心你们心里怎么想的,所有人只是害怕罢了。”

        陆绯衣本来都要走了,听了他这话又觉得好笑。

        “没人瞧不起你,最瞧不起你的只有你自己。”陆绯衣想,自己当叫花子的时候储亦尘还不知道在哪里凉快呢,现在这说得,好像他自己是天生多高贵似的——更何况储亦尘偏偏还要做出这样一幅好像很懂他们的样子。

        孤独是什么,陆绯衣从来不知道,有清醒追求的人在做事时是不会觉得孤独的。

        他嗤笑:“这话你和阿秋说还差不多,我可不可怜你。”

        第067章解药

        “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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