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秋月白像面对一个胡闹的孩子一样无奈的叹了口气:“别闹,你不累么?”
陆绯衣说不出话来。
半晌他低声不知道骂了一句什么,走出了门。
算了,不和他计较。
榻又不是不能睡。
陆绯衣已经浑然忘却自己在春风殿过的精致奢靡的殿主生活,现在他沦落在外,只是一个孤苦无依的逃命人罢了,或许世界上许多的事都是这样的崎岖离奇,龙困浅滩鱼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陆大魔头也不能免于世俗……但他现在与秋月白仅仅只是一墙之隔,这小榻又对着门口,他总感觉自己好像在给人家看门。
这真是云泥之别。
然而还能怎么办呢?将就着过罢。
他一把躺在小榻上,狠狠地压到了伤口,又是倒吸一口凉气。
然后眼见得秋月白那边的烛火熄了。
陆绯衣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总觉得是榻太小了,丝毫不去想是不是自己心里火气太重,满脑子胡思乱想。
也许是他翻身的动作太大,小榻不堪重负地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以至于传到了内室中去,吵得秋月白也睡不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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