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因为刚刚与时玄兰的对峙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心神,那种每一步都需要谨慎打算的感觉实在是不好。

        ……但不打算只会有更惨的下场。

        若不是他刚刚看穿时玄兰并非真身,只怕还要恶斗一场。

        秋月白深吸一口气,他用手将已经被淋湿的头发向后理了一下,忽而偏头一扫——那张人皮面具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还有那两个人偶也都不见了。

        一切仿佛就是一场梦一样,所有能证明时玄兰来过的东西都消失了。

        除了他手里的二十四桥。

        他忽然跌跌撞撞的就往旁边走,循着水声找到附近的小溪,而后跪倒在溪边,借着水流观察着自己的脸——其实很模糊,根本看不清什么,但他就是知道不一样了。

        秋月白惨淡一笑,站起身来。

        他向着前面的小路走去。

        走着走着,他好像听见了打斗声。

        那样的寒冷,那样的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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