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那你是不在乎你的生死,也不在乎别人的?”

        时玄兰“刷”的一下打开扇子,靠近了他:“也不在乎和你同行一路的那位陆殿主的命?”

        他透过面具之上那两个黑漆漆的洞观察着面前的美人,好像要找出什么蛛丝马迹。

        “他?”

        秋月白慵懒的将鬓边黏在脸上的头发挽自耳后,表情很是不屑与厌烦。

        “我能被你发现,能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不就有他的功劳么?”

        他的睫毛微微颤动,黑漆漆的眼珠透露着些许诡谲,自嘲道:“可惜我现在与他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你若是杀了他便是杀了我。”

        “哦?那照你的意思他是杀不得了?”时玄兰用扇子遮住半张脸——不,应该说是半张面具——好奇的将身子往前倾,“可我要是说……世界上根本没有那种法子呢?那你还会觉得他杀不得么?”

        “什么意思?”

        秋月白眯了眯眼。

        “就是,世界上根本没有那种所谓的能令人性命相连的法子,至少绕指柔肯定做不到。”时玄兰将身子正了回去,又往前走了几步,直到走到秋月白的身侧才笑吟吟的将剩下半句话说完:“他在骗你……阿月,你被骗了。”

        “如果我没猜错,当初他应该是用绕指柔刺中你的经脉,导致一时之间血液流通不顺——若当时你觉得眼冒金星头晕眼花,那就一定是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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