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意思。”陆绯衣收起笑容,变脸堪比翻书:“你这人,对你说三句话有两句话都听不懂,烦人。”

        他不笑时,脸上总有一股凶意与邪气,那种经年沁润的杀气肆无忌惮的铺满周围的每一处空间,大大方方的警告附近的所有东西面前的人很危险。

        但当他再度笑了之后,这些邪恶的东西又会被他很完美的藏起来。

        这或许也是他喜欢笑的一个原因。

        郁文越也不气软:“陆殿主,你这样动辄杀人的习惯前辈只怕也不喜欢。”

        陆绯衣哪管他说的。

        他揉了揉手腕,漫不经心说:“你呢,少管闲事,少来沾染我的人,便什么事都没有,别拿他来威胁我,我不怕。”

        “什么叫你的人?”郁文越反驳:“只不过一道同路,陆殿主也敢说出这样的话了么?”

        气氛剑拔弩张。

        “事实而已如何不敢说?”

        陆绯衣眯了眯眼:“别以为你那点什么破事能有多大的作用,我的人有我护着,我死了他也不会有事,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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