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哼一声,现在只觉得此人好虚伪。
其中不知道带了多少偏见。
秋月白歪着头看他,柔顺的长发披在肩头,脸上仍然是面无表情:“今天的消息?几分可信?”
“今天的消息,十分可信!”
秋月白又眯了眯眼,眼神带着冷意:“你有何目的?”
郁文越再次拱手行礼:“敢问玉河双煞可是前辈所杀?”
“就不能是我杀的么?”陆绯衣不满插嘴,但没有人理他。
“是。”秋月白答。
“在下只有一事想问,别无他求。”
“什么事?”
郁文越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陆绯衣——他还记得当初这人醉酒刨坟的恶行,因此说:“人多眼杂,只怕不能当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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