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对我同桌的了解,他那个体力顶多撑个一分三十六秒,等他没力气了就往旁边一站,自己捅完篓子就开始坑冷小台。
冷小台稀罕我同桌稀罕得跟那什么似的,怎么能让别人伤我同桌一个手指头?
那自然是顾不得避讳阳早,直接上去开/干/了。
冷小台的实力我还是信得过的,那几个人加起来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而之后的三分二十四秒,球朕八成是站在旁边看戏,撑死戴着他那副大手套拍拍手,噗噗两声,给冷小台加个油什么的。
我一问,还真是。
冷小台一拍桌子,“那是!我能让他们动我媳妇儿?!当时我就急了,别管冻不冻手我都得动手了!”
“恩恩。”我一副洞悉一切的神色,开始烤大蒜,“所以那次大会通报批评的时候,也批评你了吧?”
“对呢,记了个大过...”冷小台说这话的时候一点被坑了的觉悟都没有,丝毫不伤心,就眼巴巴地等着我手里烤着的大蒜。
“也就是说,是朕才不是想救你呢,你看这事儿最后还是把你给牵扯进去了,还顺带一个王将。”
“哈哈哈哈哈。”他笑了起来,挺好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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