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四个墨镜男,一个在开车,两个摞在副驾驶,还有一个,叫阿杜。

        车子最后停在一间别致的日式庭院,阿杜从车底爬出来,毕恭毕敬地打开车门,“老爷在里面等您。”

        跟着阿杜走到假山后的一个隔间,里面四五个人,阵仗不大,但气氛确实有的。

        所谓的老爷有着两撇胡,是朕点头算是打了招呼,背着书包走进去。

        “有沙发吗?”少年看着地上的垫子,“不舒服。”

        对方老大给足了面子,叫手下在这和式的屋子里搬来一套黑皮沙发。

        少年往沙发里一陷,“还是那件事?我不是拒绝了么。”

        “这次在巴尔米拉发现的墓,还未公布于世。”两撇胡抑扬顿挫道,“里面的文物带出来,价值不可估量。”

        “我对死人的生意没兴趣。”少年仰在沙发上,翻看着是朕借给他的数学笔记。

        两撇胡还是自顾自地说,“中东的局势你比我们都要清楚,我们的专家想要接近那个墓,必须要佣兵护送。没有比送葬人更合适的人选了。”

        “这事儿你跟dj说,我是自由职业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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