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隐隐觉得,我和是朕所忘却的是命运,而是煊的话里隐藏着一份笃定。他想替我们接下这盘局吗?他说的对,我是自私的,我想止步于现在,不想再拾起那潘朵拉一般的记忆。

        “你为什么要帮我?”

        是煊和是朕一样,有着一双会笑的眼睛。他眼转流光,看着我,“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回去的时候,是朕坐在帐篷前的木凳上,手里拿着一根小木棍戳着身前近乎燃尽的火堆。

        他注意到我,将手中的木棍丢掉,起身向后山的公路方向走去。

        我懂他的意思,小跑两步走在他的身后。

        我们来到方才停车的公路上,他打了个响指,那台跑车就在我眼前出现了。

        他一言不发地上了车,我便木木地拉开车门,坐上驾驶座。

        这是一场没有目的地的车程,街道很空旷,我就放任思绪乱飞,机械地做着打轮的动作。

        其实我什么也没想,车厢里只有我跟他那不可闻的呼吸声,还有发动机那不恼人的轰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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