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你的...算了。”
“算什么算了?摸完了不给钱,还不上点税?”
是煊沉吟片刻,“以前你的腹部有一个若隐若现的封印。但是现在没有了。”
“啊?”啥几把玩意儿,“我倒是被人在肚子上扎了一刀,然后被推进希格斯粒子场里,身体重组了一次。之后就是莫名高烧。”
“你是不是从那以后,经常会失控?”
“经常倒是没有,就是昨天打篮球伤了是戎一次,今天玩沙子杀了是朕一次。”
是煊笑着看我。
我立马老实了,点头认错,“恩,经常。”
既然这是煊医生号脉也号过了,腹部彩超也做过了,我这就得赶紧咨询病情了。
“大夫,您看我这以后可咋办呀?”
是煊医生开始下医嘱,“以后少吃点辣吧,记得按时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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