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空洞,瞳仁里看不出清醒的意识。于是我又唤了他一声,“是朕...”
“恩?”他懒散地应着,把头低了下来。
然后他的额头就抵住了我的额头。
“不烧了啊...”他嘟囔。
我被猝不及防的靠近惊得屏住呼吸,来不及回应什么,他就抵住我睡着了。
我轻舒了一口气,看着那放大到模糊的下巴和唇角。
“是朕?”
那边唯有呼吸声。
我又贴近一点点,小声对他说,“你再这样,我就喜欢你了啊...”
他睡着了什么也听不到。
睡了个回笼觉,七点的时候又是我先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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