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几乎都为青年男性,穿着统一的黑色制服,笔直地站立着。最令我可怖的是,这诡异的直立让我想到了铁婴。对,最早在学校器材室里撞见的那个装在水罐中的铁质婴儿雕塑。

        本能驱使我快点离开这里,我扶着墙,漫无目的地走着。

        我的衣服没有湿,所以玻璃罐子里的必然不是单纯的液体。我的肚子依然咧着血口,那把刀却早就不知所踪。好在是不流血了。

        步伐沉重,我近乎虚脱地跪了下来,贴近以后才注意到我脚下的地板居然是透明的。

        地板下面的外界是深蓝宇宙。我还目击了一颗彗星臭不要脸地占道超车,最后不幸与一颗小行星追尾的重大事故现场。

        沃泽发?所以说五瓣花的本部基地居然是个太空站!?这个叫soul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哦,好像是我。

        如果不是我的肚子还外翻着,我一定要对着‘自己’的丰功业绩霸气狂狷地仰天笑三声。

        我双手撑着地板,看着那似远似近的黑洞,疲惫不堪的身体让我不想动。

        “好看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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