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特别高兴,反而有些难过。从利比亚回来的时候,我就知道是朕会放弃齿轮计划,为了我。
现在回想起来,我那天的举动就像是在威胁他一样,如果他说不,我会继续为了士凉冒风险。那些伤,那样的经历将不会成为过去式。说不定哪天我就在是朕不知道的时候,把自己作死了。我知道,放弃齿轮计划绝对不是一个轻易的决定,是朕已经为了这个计划背负了那么多十字架,就算找到替代的方法,可代价又是什么呢?
我有些讨好地凑到他身边,“我帮你一起想,是煊不是有那个人体电池嘛,还有你说的那把剞劂,听起来很有搞头,我跟士凉商量商量,让他把刀送给你。”
“那把刀现在在哪?”他站直了身子,转过来看我。
“诶呀!”我猛然想起,“不知道。”
“......”
“......”
我赶紧赔笑脸,“我帮你找我帮你找!那把刀去哪儿了呢~”
“在这儿啊。”一个陌生的声音。
几乎在这话音落下之时,我手指上喷溅上了温热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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