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药已经生效了。”烧伤男又好心帮我擦着嘴角的血水,“知道为什么你会这么痛吗?泡你身体的药水就是要软化你的内脏,你的身躯。你的痛感比以往要强出数倍。你知道吗?我昨天光是剥离那几个战俘的一颗小指甲,就让那群废物痛到猝死。你的意志很强大,难怪能从dj手里活下来。”

        我无力地躺在那里,张着嘴,像个敞开盖子的水瓶,任凭血水从我嘴里倒出。

        “不过你不用害怕。”烧伤男帮我把血迹斑斑的衬衫一颗一颗地系好扣子,“念在你对我的恩情,泡你的药水浓度不大。你挺多吐出两升内脏。哦,说起来,你现在特别像个内脏榨汁机,很可爱。”

        内脏榨汁机吗?

        他走了,我脱力地挂在冰冷的椅子上。

        因为药物的效力,我的内脏翻江倒海,心脏也像个大血泵。我看着地上那一滩浑浊的血水,甚至能看见我内脏的肉屑。

        “呵。”我自嘲地牵动了嘴角。

        士凉就是在这种环境下活到了十八岁,可我一天也活不下去。

        闭上眼,我还能回忆起他身上布满的伤痕。每一道每一道都加重了我的恨意。

        我该恨谁,恨是朕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