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只手被他禁锢着,本能地用另一只手抓着衣服挡在胸前。虽然平时我们俩称兄道弟坦诚相见没什么,但是这会儿的气氛有点微妙。
唯一让我安心的是,我同桌虽然行动上很霸道总裁,可表情还是一副死么咔嗤眼。
呼吸,我只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狭小的空间里让莫名的情愫更加浓郁,我想,如果他一会儿要是亲我我就从了。
大概过了一分钟,他松开了我的手,顺势摸上了我的耳垂。那里有一只红色流苏的耳坠,搭配衮服时戴上的。
“你......”我一时语塞。
他轻轻缕着那坠长长的流苏,总觉得他意识飘忽,瞳孔无神。
我耳朵一轻,他将那个耳坠摘了下来。
“是朕?”我叫他。
他瞳孔里晃动了一下,又恢复了神色,“哦,是煊让你把这个耳坠还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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