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煊...”我比了比中指,*了他一脸,“你昨晚在梦里吓我,凭什么还要我帮你预订早餐?”
“诶呦~”是煊笑得可浪了,把下巴抵在是朕的胸口上,“我想吃土豆丝鸡蛋饼豆浆油条豆腐脑清蒸馒头白菜大饺荞面饸饹酸菜卤一锅米线多加辣...”
一大早上听见这么一串,反正我是挺烦的。
不知道还在梦乡中的是朕大哥,听见有人趴在他耳边嚷了这么一串是个什么感想。
我老同面不更色,呼吸均匀。仍闭着眼,仿佛还在熟睡。只不过被子下的大长腿缓缓伸展,猛地一蹬。
没等是煊报完餐谱,他整个人就被踹到床底下去了。
这一下踹得狠,连床头柜子都被撞出去好远。
我这才看清,是煊居然还穿着昨晚的绸缎大氅,腹部缠着一圈绷带。
真的受伤了?
是煊不以为意地爬起来,厚着脸皮又爬上了是朕的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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