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了我的手,转身走上长廊,“唯一的区别,就是人类灵魂的质量比较小。殷陶小槑是个特例。”

        得救一般地,我收回了自己的手。可是上面黏糊糊的,我根本不敢低头看。

        拖着一条长长的血迹,是煊单指刮着大宅窗子的菱格,一路走到走廊的尽头。

        他说,“我们不来自过去或是未来,我们是客观的自然法则。即不会篡改你们的过去,也不会修正你们的未来。所以你不用害怕我们。”

        我茫然地点点头,“你不疼吗?”

        “疼。”他说。

        “......”

        是煊大哥你好诚实。

        大哥双臂抱于胸前,靠在门板上,“哦,特别强调一下,我是挖了是朕灵魂的一部分,不是他身上的一块肉。所以你们俩没啥血缘关系,可以放心的搞基。”

        不...大哥你误会了,我对您弟弟没什么想法。

        而且您能止止血吗?我有点眼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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