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操控万物,你可以主导历史,我们失去了自我。”
“不。”他说道。
那时,我抬头,是煊正背对着我站在那条小溪前。
他侧头,看向了我,“''''t.”
他那件衣服折射着月光的温度,竟然莫名湿润了我的眼。
我曾对着一张地球的卫星照片呆坐了很久。
对着那张只能看见水、陆地和云层的照片,如果你拉大视角的分辨率,你便可想象到春季忙碌的蚁穴,想象到上亿年的钟乳石洞,想象到东京街头上班一族的黑色皮鞋,想象到慕尼黑安联球场上数万球迷的呼喊,想象到14世纪毁灭欧洲的黑死病,想象到历史课本第82页的工业革命,想到摩苏尔东南方向30公里处的一群暴徒,想象到中子轰击铀原子千万吨当量的能量瞬间释放而炸出的蘑菇云。
大自然将尼罗河馈赠给了埃及,埃及人怀着敬畏的心,在河畔孕育了古埃及文明。
我们在文字出现的一刻开始书写人类历史,压抑沉沦复兴萧条战争和平重蹈覆辙不曾毁灭。
史书上写给自然的只有寥寥几笔,人们恐惧它祈求它,却也任性过,伤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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