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却发色不同,他们给人的感觉很像。
恍惚间,我顿时生了一种在看是朕的错觉。
“这个答案在于你。”是煊仍轻挑着笑意,恐怕这份随和是与是朕唯一的不同。
“在于我?”
“这里的建筑风格不属于任何国度任何朝代,而我会以这种姿态出现,自然是你比较希望看到这样的我。”
“我可以理解为..这里是我的梦境?是由我创造出来的?”
“是的。”他微微颔首,然后流转的目光投向了我,“我也是好奇,你为什么想看到这样的我,或者说,你想看这样的是朕?”
我尴尬了一脸,“那个...”
“恩?”他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左肩的领口再次滑下而不顾。泛着月色的肩颈使我不禁别开了视线。
“那个啥呀大兄弟,你可千万别把这个事儿告诉是朕听见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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