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四周被强行降噪,连窗外街区的车鸣声都淡化了。
他看是朕的眼神很沉,连他的呼吸都慢了。
只见他伸手用食指摸上是朕的侧脸,从颧骨一直划到下颚。
那画面有种诡异的美感,一个少年站在床边,单手勾勒了那在床上睡着的自己的脸颊。
如果不是发色不同,真的很难分辨出他们俩人。
是煊放下手,看向了我,“你有黑眼圈了。”
我尴尬地别过头,有些事情还真不想被别人看破。
“需要我帮你叫醒他吗?”
“不用不用,让他睡吧。”
我拒绝了是煊要叫醒我同桌的提议,“他起床气那么大,一会儿再来个暴风雪,埃及人民就要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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