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扑所迷离,感觉他什么都插一脚,但脚印都留不下。

        简单的两张纸,圈圈画画,就类似于大纲一样的记录了他十八年的人生。

        四岁,丹麦。七岁,比利时。八岁,埃及。十一岁,以色列。十三岁,泰国。十四岁,日本。十六岁,意大利。十八岁,中国。

        图纸上记录了他可能参与的部分事件,可惜除了大概的地点,并无更多。更多的是“大概,大约,应该,估计”这样的字眼。

        就连一个能被称之为他亲信的线索人物都没有。至于他之后的去向,他留下的线索,他幕后的组织这些更无从得知。

        我甚至都开始怀疑,这个人压根就不存在。只是一些人故意流露出些许关于这个人参与事件的消息,让人们把恐惧都聚焦在这个虚幻的人物身上。

        不过我知道他存在,至少他八岁时出现在埃及这则消息给我吃了定心丸。

        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血缘逻辑,我们是双胞胎,我冥冥之中觉得就是他。

        眼睛酸痛,我重重地倒在枕头上。

        随手帮安以乐把凌乱的文件整理起来,恰巧看到我简历的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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