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门开了。开门的是李司,他那个执事哥哥。

        很高,很白,戴副眼镜。

        “您好。”我们不是第一次见了,但我对他哥总有种莫名的距离感。

        “你好。”他哥笑脸相迎,招待我换拖鞋,喝茶水,吃水果。

        我见了同学的家长,拘谨的很,一直点头哈腰说谢谢没关系不用麻烦我自己来吧,诸如此类。

        我同桌自从进屋就没正眼看过李司一眼,叛逆得很。他粗鲁地踢踏上拖鞋,把手里的水果往茶几上一丢,一路邪风地撞进自己的卧室。

        客厅里就剩我和李司俩人,我尴尬地冲李司笑笑,李司倒是不以为意,礼节性地招待完我,转身去餐厅给我添了副碗筷。

        我端着洗好的荔枝进了同桌的房间,他趴在床上回复留言。

        他抬头瞄了我一眼,继续举着手机,发送语音,“我前几天不是都给你了嘛...”

        我坐在床边剥荔枝。

        不一会儿,那边来了条语音,“卧槽哪儿呢?这个坑拖了快一个月了,音在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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