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是朕轻轻点头,算是道别。

        那个男孩子和女人走到了街边停着的那辆白色宾利前,宝军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宝军。”是朕轻唤了一声。

        那狗顿时就蔫了,垂头丧气地走了回来,委屈地挨着是朕的腿坐下来。

        宾利车扬长而去,是朕也抬开步子继续他的遛狗征程。

        “是朕!”我再也忍不住,回神间,我已经跑上前去,拉住了他的手腕。

        我同桌先是一愣,摘下了左侧的耳机,转头看我。

        我试图在他脸上捕捉到一丝的不甘、落寞,可他还是如平日里那般淡漠与平静。

        那一刻,我竟然酸了鼻子。

        我很难想象,换做是我的话,找一个孩子来代替自己,让自己的父母全然当我是个陌生人,那种只能作为旁观者默默注视着家人的心情应该是多么的不甘与落寞。

        是朕不知道我为什么一直拉着他,还愣了神。看他露出了不解的神情,我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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