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无语:“我当时还在睡觉,怎么和你说?”
“所以,我拿了什么衣服,你就穿什么衣服。”段淮岸趾高气昂地。
怀念盯着他冷淡又傲慢的脸,忍气吞声,过了会儿,又尤为憋屈地问他,“那你,你把我所有衣服都脱了,只穿一件衣服,你不觉得你做得很不合理吗?”
段淮岸笑:“我给你穿衣服的时候,也觉得挺不合理的。”
怀念以为他良心发现:“那你——”
“——我就应该什么都不给你穿才对。”段淮岸说。
“……”
听他这么一说,怀念确实觉得,段淮岸良心发现,没有在她生病的时候,趁虚而入。她昨晚也没有睡得很踏实,半梦半醒地睁开眼,被人脱衣服的时候下意识想反抗,但身体提不起一丝劲儿。可是当她听到段淮岸的声音后,她旋即安心地阖上了眼。
“我想起床了。”怀念生硬地转移话题,她语气硬邦邦地,“你给我找条裤子。”
段淮岸把她往上捞了捞,头低埋至她颈边,深深呼吸,嗓音有些哑,“那也得我先完成我的陪睡业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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