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径庭夺过他手里的酒杯,气结,“你还是段淮岸吗?你他妈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萎靡的样子,你还是段淮岸吗?”
桌面上摆着无数的酒,迟径庭拿走一杯,还有无数杯。
段淮岸复又捡起一杯酒,往嘴里送。过于放纵的饮酒方式,有酒精顺着嘴角渍出来,液体沿着他下颌线往下滑,滑至颈间,溜入衣服里,消失不见。
一饮而尽后,他猩红着眼,喉结滚动,“段淮岸……是怀念的段淮岸。”
“怀念在的时候,一切才有意义。”
他整个人往后仰,四周镭射灯光影闪烁,映照在他眼底被模糊成了光晕。
他整个人有种弓弦拉到最紧的紧绷感,唇线抿直,喃喃低语:“是我做得不够好,所以她才不要我的。一切都是我的错。可是好像……来不及了。”
“我是属于她的,但她不要我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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